
交友当若李乃文。
昨天,媒体报道:
朱媛媛去世180天,她和辛柏青的共同好友李乃文,再次陪辛柏青现身大孤山(位于辽宁省丹东市)祈福。
辛柏青默默地环抱着山上那棵千年银杏树,眼神虔诚,面容庄重。
李乃文也和辛柏青一起,抱着古树,默默祈福。

这不禁让人脱口吟出这句诗句:
其实。
早在今年10月21日,李乃文就陪同辛柏青和女儿辛蕊仪,来过一趟大孤山。
那趟行程也是朱媛媛去世后,辛柏青首次被媒体拍到的公开露面。
他戴着口罩,体型消瘦,头发凌乱,一直和女儿挽着胳膊走在人群中,被目击游客形容为“有种深入骨髓的悲伤”。

是的。
有一种悲怜,叫“人到中年,突然失去另一半”。
当从少年到中年一直相伴左右的伴侣,突然被死神不由分说地带走,留在人间的这个人就像被斧头硬生生一劈两半—— 一半随逝者走了,一半还残留人间。
这也是人们缘何把爱人称为“另一半”的原因:
在日复一日的柴米油盐中,爱人们早已活成了彼此的一部分,一个人突然离世,就会硬生生拽走了活着的人的另一半。
话说辛柏青两上大孤山的真相,是亡妻朱媛媛生前曾计划到大孤山,后因病情凶猛,撒手人寰,未能成行。
辛柏青和大孤山的情缘,是代亡妻完成遗愿,也是为自己的思念找个寄托。
伤逝与哀悼,都是需要载体的。
活着的人需要借助具体而实在的载体——比如留着所爱之人的遗物,比如踏着所爱之人的足迹,比如完成所爱之人的遗愿——去抵达那个已经离开的人,并相信她在另一个世界里能感知到这一切,进而在圆满中获得安息。
“最亲爱的人离开后,我宁愿相信人真的有灵魂。”
这句话,不是我说的,而是来自知名主持人窦文涛。
他原话是这样表达的:
父亲弥留之际,窦文涛和哥哥陪在身边。
窦文涛抓住父亲的手,知道父亲要走了,没有悲哀,没有眼泪,他只是一个劲儿宽慰父亲“爸爸不要怕,爸爸不要慌”。

也就是在那一刻,他突然生出一种庄重且感动的相信。
相信父亲脱离这具肉体后,灵魂会向着光亮的地方而去,开始崭新的旅程。
相信他就这样握着父亲的手,就能拖着父亲的灵魂,将他送到新生之路。
亦如当年他来到人间时,父亲拖抱着他,把他从母体内迎接到这个世界。
“在(亲人离世)的那个时候,你是没有办法的,你只能选择相信(人有灵魂),这样才能稍微感到安慰。”窦文涛说。








是的。
死亡和离别都如此残忍,人们唯有相信灵魂与解脱,才能接受这灰飞烟灭的残忍现实。
一个唯物主义的无神论者,在亲人离开的时刻,开始相信灵魂和平行时空,不是他糊涂了,而是他必须这样去相信,才能够活下去。
相信点儿什么的信念,是穿越黑黢黢的暗夜才能活下去的那缕光。
今年3月,胡歌和3位友人翻山越岭,抵达墨脱。
只因今年年初时,有位友人顺嘴和胡歌提及:“我梦见你母亲站在墨脱的船上。”
当胡歌在雅鲁藏布江畔,手捧母亲最爱的蓝白雏菊呼唤“妈妈”时,青山默言,江水呜咽,母亲并未如期而来。

但胡歌说,他心安了。
因为这次走访安顿了他的思念,他相信化作天地一部分的母亲在美好的地方,得到了安息。
泰戈尔有首诗,叫《相信相信的力量》。
通篇诗文都在吟诵着这样的疗愈心理学:
不是因为某件事存在,你才选择相信,而是你选择了相信,那件事才在被希望、被祝福、被感恩中真的存在。
你对事情的相信,比事情本身更重要。
我一个相熟的女朋友,在母亲去世后,一直相信母亲的灵魂在暗中保护她。
她雨夜开车侥幸躲过一场车祸,她的孩子以高出0.5分的成绩考入心仪的重点高中,她丈夫被误诊食道癌后又被告知只是良性囊肿……
生活中一切本该如此的小确幸,都被她深信不疑地归结于“活在另一个世界的母亲的庇护”。
这种相信,让她更加感恩生活的每一天,更加善待身边每个人,更加敬畏自己的一言一行。
因为相信母亲能看到自己所做的一切,她愿意一而再再而三三而不竭地去庄重每一天的日常。
她的相信,让她变得自洽而温柔。
她因为相信了神奇的力量,而遇见了一个生机勃勃的神奇自己。

这或许就是“亲人去世后,人们越来越迷信”的真相:
不是迷信鬼神,而是因为相信逝去的人,还在以另一种形式陪伴着自己,所以就在并不孤单的自我安放里,对实苦人间一次次生出了勇敢之心。
人真的有灵魂吗?
我没法回答你。
我只知道:
生死相依,聚散一体,万物有灵。
逝者就算再也没有回来,生者依然会在爱和相信里,创造他们共同的传奇。
就像,他们从未分离。
周五安好。
感谢你读到最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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闲时花开(ID:xsha369):作者刘娜,情感专栏作家,文艺也理性,温柔也死磕。文中图片来自网络和作者AI制作,特此说明。




